撒娇男人最好命
xue轻点,作了个轻佻的敬礼手势,“怎么,现在连心疼人都要向你递交申请了?” 空气中飘散的烟味突然变得刺鼻。陆知海看见他哥转身时颈侧还未消退的咬痕——那是三小时前年喻在情动时留下的。 年喻在柔软的被褥间缓缓苏醒,午后的阳光透过纱帘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金斑。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朦胧的视线里映出床边的人影。 “醒了?”那人伸手拨开他额前的碎发,指尖带着熟悉的温度,“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 年喻眨了眨眼,视线渐渐聚焦——这张脸分明是陆知海,可嘴角噙着的笑意又透着说不出的违和。 “你是......”年喻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,试探性地拖长了尾音,“谁啊?” 床边的人瞬间僵住,随即夸张地捂住心口:“天呐,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?”受伤的语气里藏着几分戏谑。 年喻顿时慌了神,急忙补救:“陆、陆知海?” “噗——”对方突然笑出声,正要开口,卧室门却被猛地推开。真正的陆知海站在门口,阴沉的脸色像是暴风雨前的海面,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。 年喻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,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一下:“都……都在呢。”他干笑两声,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角,眼神飘忽得像只做错事的小猫。 陆知海并没有因此多说什么,沉默地将手机屏幕转向陆时安,指尖在玻璃屏上敲出沉闷的声响。视频里清晰地显示着画展现场——陆时安牵着年喻的手匆匆离去的背影,配着夸张的旁白:“公开出柜的知名画家陆时安携恋人现身画展,两人举止亲密……